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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经闻凝固了。
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怎样的表情。曾经他也这么撩拨过自己,但那是太久以前的事情了。
林从沚天生仰月唇,他若是想刻意笑得甜一点,只需要微眯起眼,看着对方的眼睛,翘起唇角。萧经闻这会是开不下去了,一个多钟头,也差不多了。他咳嗽了下,转而低头看向电脑屏幕,匆匆说了句‘今天暂时就到这里’然后关掉会议通讯,从椅子站起来。因为是视频会议,萧经闻穿了整套的西装,他习惯性起身扣上纽扣,说:
“一瓶酒而已,还上楼问我?”
“我超有礼貌。”林从沚稍微仰头。
萧经闻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,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香槟,垂眼看了看,说:“我去西班牙之前请一位合作商帮我挑几瓶酒,打算送给你妈妈做新婚礼物,我对这方面不太懂,他给我挑了好几瓶,剩了两瓶在我这,就放冰箱里了。“我能喝吗?”林从沚问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外面雨还在下,昨晚林从沚睡得很好,他睡了很长的一觉,醒来后萧经闻就已经在书房。这栋房子里还留着他的画室,是家庭影院改的,因为林从让有时候追求完美的型,会需要用投影仪来核对检查型的准确性。时隔五年再进到这个房间,石膏像被主人蒙上防尘布,画架们倚靠在墙边。似乎这里的时间被封印了起来,好像画室的主人只是出一趟远门,一两个礼拜而已。此时他们在这间画室里做/爱。
萧经闻帮他开了酒,他拎着酒瓶颈开开心心地上楼打算画画。萧经闻跟着他进来画室,林从沚叫他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,他自己对着瓶口灌下去两三口,用他外套和领带摆了个衬布,将酒瓶放上去准备写生。结果就是型都没起完,两个就缠在一起。
林从沚用铅笔起型的时候,萧经闻在旁解了两颗衬衫纽扣,半开玩笑地说那个领带不能沾水
一领带被林从沚系在瓶颈上打了个蝴蝶结,瓶身有冰过的水珠。
林从让‘啊”了声准备过去取下来,又被萧经闻捞着胳膊拽回来,说没事,你爱怎么弄怎么弄。
五年没做的两个人,稍微有点肢体碰撞,立刻像碰到明火的柳絮,迅速燃烧、湮灭。
铅笔跌在地上,磕断了笔尖。
傍晚七点,雷雨天。一道闪电如同有人撕开夜空,想窥伺一眼。
五年没做了,手里握着林从沚的窄腰,耳边萦绕林从沚的喘叫。萧经闻需要闭眼咬咬牙,才不至于太快。这真怪不了萧经闻,禁欲系总裁不是说说而已,他这五年过.....要是少下点黑手,再斋戒一下,差不多可以青灯古佛了却余生。好了,他缓了下,继续。
窗外炸起雷声,这阵子的雨不单单是下得大,连雨珠都大得像冰雹,砸在地上响得像敲锣。
林从沚趴在床上,小腹那儿垫了个枕头。
他攥着床单,片刻后一只手覆上来,他松开了床单,去攥住那只手。
再被翻过来的时候,林从沚有些分不清自己上面的萧经闻是28岁还是33岁。坦白讲,他是有些变化的,眉宇更显成熟,尤其看着他的眼神。以前萧经闻在床上看着他一腔深情,如今他看着自己,眼里却有些悲戚一一好怕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那种悲戚。....但你也不能一顿吃这么多吧,林从闭了闭眼,绝望了。
林从让自己也是空窗了五年,陡然一顿来这么多,他也受不了...应该说他从第二次开始就受不了了。受不了是生理上的。
心理上能做到天亮。
林从沚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念他,同时觉得自己真是学画太久了,算算差不多二十年。绘画是一种掌控,即便是写生,将眼睛看到的挪到画布上,也是受绘画者所控制。这就像纪录片,只要镜头是人类在控制,那么世界上没有绝对客观的纪录片。
同理,只要拿着画笔的是人类,那么画作必然会沾染绘画者的思想。
林从让一直觉得他无法控制萧经闻,他曾经希望自己能改变萧经闻,把他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,充满情怀的拍卖行总裁。但他忽视了一点,这里是现实世界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总之再次醒来,身上干干净净,被窝也干干净净。
印象中的床颇为惨烈,朦胧的记忆里还有床单被撕扯的声音...再仔细看看周围,哦,是客房。
静音模式下的中央空调吐着冷漠的风,林从沚慢慢坐起来,跟出风口对视。片刻后,客房门被打开,萧经闻看看他:“这个状态是醒了?”林从沚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我睁着眼睛呢。
很难判定吗?
萧经闻解释:“昨天晚上你也是睁着眼睛,但毫无反应。”
“...”林从点头,“其实依稀有点记忆,你过来。”
他从被窝里爬出来,膝行到床边,途中踉跄了下,咬牙抱怨一句‘床买这么大干什么’。
萧经闻很听话地走到床边来,放下端进来的温水和一碗切成小丁的蜜瓜:“怎么了?”
林从沚掀开他T恤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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