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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，但是得加钱。
刚下班回家，从院子里牵回正在对练打闹的儿子和胖达的禅院葵生：“？”
人家孩子刚来家里做客第一天你就跟人要钱？
还说要接三岁孩子的单去杀人？
禅院葵生发出尖锐爆鸣：“甚尔！！！”
禅院甚尔：“……”
“葵生！葵生你听我解释……嗷！”
……
晚饭过后，禅院甚尔拿了几个三四级的咒具给春树练手。
春树还是第一次拿真咒具练手，好奇地摸来摸去。
唔，这是由一个活在明治时代叫作草深正春的男性咒术师做成的，这个是江户时代一个没有姓氏自称为真姬的女姓咒术师，咦这个好像很近，是昭和时代的一个……
春树一一记下他们的术式功能，暗暗填充自己的词汇量。
虽然禅院甚尔没有明说，但小孩儿就是感觉自己被嫌弃没用了，努力想要从这些“被禅院甚尔认可的”咒具上多学习一点术式功能，让禅院甚尔刮目相看。
禅院甚尔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：“我不是让你看这些咒具的术式，是让你把他们当咒具材料练手。”
“啊？”春树傻眼了，“可是他们上面已经有术式了啊？”
“都是些没用的术式罢了，三四级的东西，你直接改个术式不就行了吗？”
春树：？？？
我的术式还能改别的咒具术式？
禅院叔叔怎么知道的？我怎么都不知道？
春树十分茫然，但看禅院甚尔一脸的“动作快点”，也不好意思再说“我觉得我做不到”，只得默默拿起一把匕首外型的三级咒具——
术式·规则立定。
抹消【原本存在的术式】，设定【无视物体硬度】，叠加【对魂魄特攻】。
一息过后，春树眼睛亮亮地松手：“好了。”
这还是他第一次改造已经有术式的咒具，没想到如此丝滑。
禅院甚尔接过匕首，诧异道：“这就好了？已经是特级咒具了？”
春树一噎，有些无力：“不是啦，只是拥有了释魂刀的术式而已，本身还是只有三级咒具的强度。”
禅院甚尔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给救命恩人面子：“那不错，应该也能卖个大几百万吧。”
春树：？？？
小孩艰难地咽了咽口水：“大几百万是多少万？”
“七八百万吧，毕竟这个术式比较好用，就算只有三级，拿去杀二级术师也没问题吧。如果拿去黑|市拍卖估计能卖到一千万。”
春树：？？？？？
如果一个这么简单的咒具就是一千万，那他过去一年给总监部打工赚的钱算什么？！
啊？
啊？！！！
一瞬间无数的数字和钞票在春树脑海里如乱码一样滚过。
春树：！！！
“甚尔叔叔！”
“呃、啊？”
春树直接跳上沙发揪住禅院甚尔的衣领：“甚尔叔叔！请您教我卖咒具！！”
禅院甚尔：“……”
禅院甚尔：“？？？”
夜蛾正道的育儿方式果然有什么问题吧？
——
禅院甚尔第二天就打电话通知了夜蛾正道教育进展，顺便要了一笔教学材料费。
“你看着给吧，这小鬼估计要用不少咒具，我这边到时候也出点吧，就当收徒礼了如何？”
夜蛾正道：？
老父亲在正事上一点不含糊：“不行，春树不能跟禅院扯上关系，就算你已经脱离禅院家也不行。”
“注意分寸，禅院先生。”
禅院甚尔啧了一声：“行行，那就当我给小鬼的见面礼总行了吧。”
说罢不等夜蛾正道回答便挂断了电话。
夜蛾正道：“……”
虽然他有些疑惑禅院甚尔为什么一定执着于给春树送东西，但得到了正面应答他还是放心地联系人很快转了账过去。
另一头，禅院甚尔收到到账消息吹了声口哨。
啧，高专老师这么赚钱吗？
可惜了，这个不能杀。
然后给孔时雨打了个电话：“是我。帮我找一批低级咒具，我全买了。”
“啊？那是要买多少啊？”
“这边本金一亿，你看着买，不考虑术式，只要是咒具都可以。咒物你也可以看着点，便宜的也可以收了当个添头。”
孔时雨震惊：“一、一亿？全拿来买三级和四级咒具吗？”
“嗯对，”禅院甚尔又补充一句，“还有一件事，我过几天应该要回禅院家一趟。”
电话那头惊奇道：“回？禅院家？”
“对。”
男人的脸上咧出一抹狞笑：“出门在外闯荡的话，时不时回家拿点东西很正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