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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这人整天哄他、骗他、装可怜蒙蔽他,他才不会心疼他!
楼远钧轻笑出声,边抱着江从鱼往床那边走边亲那口是心非的嘴巴。
等两人齐齐到了床上,江从鱼已经被亲得忘了最开始的严词拒绝,开始回应楼远钧贪婪得想要把他整个人拆吞入腹的吻。
即便每次都落于下风,江从鱼还是很想和楼远钧亲个有来有回,哪里知道他这不服输的劲头更像是在勾着人把他吃个彻彻底底?
尤其是那明明不得其法却偏要到处乱伸的舌头,真是让楼远钧怎么尝都尝不够。
直至把江从鱼亲得没力气再较劲,楼远钧才起身去把灯给灭了,回到床上抱着江从鱼问:“你今天生我的气了?为什么生我气?你恼了要说出来,我才好改正。”
江从鱼不吭声。
察觉怀里人的抗拒,楼远钧信守承诺地没有再哄着江从鱼更进一步,还安抚般拍着江从鱼的背说道:“你不想说也行,早点睡吧。”
江从鱼把脸埋在楼远钧怀里,第一次放任自己逃避现实。
楼远钧到底是觉得骗他好玩,还是真心实意想和他好呢?
既然楼远钧不说,他也不问。
有些事一旦刨根问底,兴许就再也没法恢复如初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楼远钧的怀抱太过熟悉,江从鱼还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
月光越过窗棂召了进来,正好照到江从鱼身上。
楼远钧借着月色看着江从鱼露出来的发旋,手又不由自主地摸上江从鱼容易发红的耳朵。
他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,这段时间其实没有太刻意地隐瞒身份,以江从鱼的聪颖和敏锐应该能猜个七七八八。
可无论对什么事都非常坦荡的江从鱼,在这件事情上却始终避而不谈,是准备一旦捅破这重身份就离开他吗?
江从鱼还没满二十岁,得一两年后才行冠礼,算不得正式长大成人。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,与皇帝相恋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。
那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与质疑。
江从鱼不愿意面对这些风风雨雨,楼远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这本就是他这个祸源该帮江从鱼挡住的。
楼远钧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一开始在心里承诺的那样,江从鱼不想继续了就放手,从此把江从鱼当亲弟弟来对待。
但,他怎么放得了手?
只要放了手,江从鱼就再也不属于自己,江从鱼再也不会亲他、哄他、信任他、依赖他。即便看到江从鱼与旁人浓情蜜意,他也没有资格再生气……
如果没有得到过也就罢了,他都已经把人哄到自己怀里来了,怎么忍受得了江从鱼就这么离开自己?
楼远钧低头亲了亲江从鱼的发旋,掩住了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他不可能会放手。
……
两人各怀心事共枕一晚,江从鱼早上醒来后发现楼远钧早就起来了,还给他备好了洗漱用的温水、脸巾、牙刷。
眼瞧着楼远钧要手把手给自己刷牙洗脸了,江从鱼赶紧把他给挡开。他又不是三岁小孩,哪能让楼远钧这么照料!
而且这人就不怕有朝一日身份大白,叫人知道他又是给他斟茶磨墨又是给他洗脸擦脚吗?当然,仔细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,他们关起房门来做的事哪里会有旁人知晓?
谁都不会知道他们曾经这么亲密无间。
江从鱼慢吞吞地用热毛巾把脸擦得干干净净,才问楼远钧:“天都快亮了,你还不走吗?”
楼远钧从身后抱住江从鱼,侧头亲江从鱼那连毛巾抹过都能红上一会的脸颊。
江从鱼活得糙,洗个脸下手都重得很,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弄伤自己。
楼远钧在江从鱼耳鬓与双唇之间流连许久,享受够了恋人在怀的温存,才说道:“我今晚再来陪你看书。”
江从鱼提醒道:“你不是‘一不小心’误闯上林苑吗?你还准备天天误闯不成?”
楼远钧道:“都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,我肯定天天误闯。”
江从鱼听着楼远钧这肆无忌惮的话,知晓他们这样的关系应当维持不了多久了……至少在今年秋猎,他这个京师“新贵”肯定是要正式面圣了,算算也就是这一两旬的事。
这个秋日清晨天色还灰蒙蒙的,外头雾气浓重,天地一片混沌,连近在咫尺的人仿佛也变得朦朦胧胧。
江从鱼转过头想看清楼远钧的模样,却怎么看都看不清楚。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勾住楼远钧的脖子主动给了个湿润而灼热的吻。
楼远钧虽也有心事,可江从鱼都亲上来了,他肯定是不会客气的。
他很快便反客为主地把江从鱼亲得退无可退。
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,江从鱼催促道:“正好雾这么大,你快走吧,别叫人发现了。”
楼远钧却把他抵到门上,说道:“你亲够了就赶我走,是把我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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