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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,各种珍贵药食不要钱一样送进她的院子,身体日渐好转的同时,少女的身段也在日益发生变化。女郎身姿虽瘦,身前的玉房却已早早挺立,偏腰肢又极细,继续往下,曲线却又渐渐丰腴起来,一双玉腿修长匀亭,是旁人难以窥见的美丽。
不同于成熟-妇女的丰腴风情,却比少女更添妩媚,每一寸都纤稼合度,多一分太媚,少一分则太淡。若澜虽未嫁人,可活了这么些年,那些妇人谈起家事时,她自也听过不少,以前有男仆私下议论女郎,被她知道后将那人狠狠发落了一通。
那时她也想过女郎今后会嫁给什么样的郎君,想来想去却发现,没有一个郎君配得上女郎,便是君侯家的几位郎君也不行,没想到最后竞嫁给了漠北王。若只论年纪和功绩,漠北王也算是天纵英才,配得上女郎,可他偏偏是胡人,行事又粗鲁无礼,第一次就害女郎受了委屈,若澜心里对他就有了意见。
更不要说这一路上他看女郎的眼神,有时叫她都心惊胆颤,一只狼素了几个月终于逮着一只兔子,还是这世间最美味的兔子,他能忍得住?
若澜又是忧心又是惆怅,姜从烟不知道她内心心想法这么丰富,只浅浅泡了一会儿澡缓解疲惫,然后就起身了。若澜听到水声才回过神,连忙拿了张雪白柔软的大巾帕将她裹住,又服侍她换上寝衣,再披上一件水粉色的外衫坐到矮榻上。
收拾好,若澜让阿椿阿榧先下去,自己却坐到女郎旁边。
“女郎,昨晚给您的册子,您看了吗?”
姜从因…”
啊?还要检查作业吗?
………看了。”
实际上没看,她不想看,她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“看了就好,您心里也能有个数了。”
若澜却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。
姜从咽不解:“姑姑,还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该做的婚前教育都做完了吧。
若澜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广口圆肚瓷瓶,表情比刚才更尴尬,眼神也躲闪得更厉害了,挣扎了许久她才细声细气地说:“这个.…是我向张先生讨的药膏。”姜从珐眨眨眼有些疑惑,不是已经准备好消肿镇痛的药膏了吗。
若澜见女郎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,单纯得好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,心里也满是羞赧,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,便又凑近了些,细弱蚊蝇,凑在她耳边说:“这不是事后的药膏,这是事前,若初次实在纳不下…”为了女郎的身体,若澜也是费尽了心思,她一个年近四十未婚嫁过的妇人,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人打听,那次拓跋骁欺负了女郎,她便一直担心此事。
女郎身量虽不矮,可骨架太纤细,那漠北王生得如此高大健硕,虎背蜂腰,两人体格差距如此之大,想也知道房事上会有些艰难。
她还特意问了张复,根据张复的判断,漠北王确实伟厂。
当时若澜就忧心不已,漠北王的性格看起来就不是温柔的,她只怕他急色之下伤了女郎,便问张复有没有什么法子,然后张复就给她说了这药膏。
这药膏极润泽,温度稍高就能融化。
姜从烟听完,下意识拒绝。
这实在是……
一想到若澜拿这事去问张复,她就尴尬到不行,从脸蛋一直红到了脖子根,整片肌肤都染上了浅粉色的霞云。就算她跟若澜再亲近,把她当做长辈,可要谈论这么私密的事,她还是觉得很羞耻。
“女郎,这可不是任性的时候。"若澜将瓷瓶直接塞到她手里,“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姜从瑚还想拒绝,可若澜将瓶子塞到她手里后就飞快跑了,速度快得都不像稳重的她了。
“女郎,该用时一定要用,切记不可太羞涩了。”冰冰凉凉的瓷瓶,一下变得烫手起来,她很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,可又不知该扔到哪儿,最后四处看了看,才塞到一个柜子里藏了起来。
偷偷摸摸的,跟做贼一样。
帐篷外隐约传来乐声和歌声,都还十分热烈,众人还在狂欢,姜从烟猜拓跋骁应该还要一会儿才会回来,便拿了本书,坐到灯前准备打发时间。
可她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,脑子乱得很,都怪若澜跟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帐篷外,拓跋骁被苏里他们拉着喝酒,属下们七手八脚地敬酒,就没停过,而那些大人们,则远远地坐在篝火边,自顾自的喝着酒,没有凑过来的意思。火光在夜风的吹拂下飘飘摇摇,照在脸上明灭不定。拓跋骁来者不拒,阿隆跟在身后,不断给他酒碗里添酒。
忽然,拓跋勿希突兀地插进来。
“你今天娶妻,我也该敬你,你不会不喝吧。“拓跋勿希举着一坛酒,抬起眉,挑衅地看着拓跋骁。周围霎时一静,属下们都停住了动作,不自觉敛住表情,朝两人看去,气氛蓦地紧张起来。
拓跋骁也停了瞬,一双深沉的碧眸看过去,“当然不会。“然后将胳膊朝旁边一摆,大声道,"倒酒!”便有人各自给他们的酒碗倒满酒。
二人相互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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