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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败品所以才能这么稳定,所以以后也会这么稳定。当然,这并不影响他发挥他的长处为你肝脑涂地,不是吗?”</br></br> “我等会提前把下一年的药物都给到你,这样总可以了吧,你甚至可以用这个来训练你的宠物——嗯,别瞪我——好吧,教育手下。这也是能保证忠心最有力的东西。”</br></br> 过了好一会,琴酒才寒声道:“这种东西毫无意义,只要生出背叛的心思就是老鼠,杀了就是。”</br></br> “当然,你说得也有道理。时间久了,总有人会有自己的想法。”都路久司微笑道,三言两语便打消了对方的怒火,然后转身按了呼唤铃,让值班的研究员把注射液拿来。</br></br> 少年身上的皮带在纤细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,他在昏迷时安静又脆弱,丝毫看不出来方才的挣扎程度和破坏力,也可以推想曾经遭受过什么程度的痛苦。而余生中都要与之相伴,从此被组织的药物所扼住喉咙,成为无法挣脱项圈的狼犬。</br></br> ——狼被驯化后就成了犬。</br></br> 琴酒站在病床边,伸手将少年齿间咬着的手帕抽出来扔到一旁的金属托盘里,看到自己的小臂上有个流血的牙印,几乎血肉模糊,只是因为衣服都是黑色的所以才没看出来。他对疼痛的抗性很高,尽管知道先前被咬得不轻,却直到现在才发现咬得这么深。</br></br> 他向研究员要了消毒药品坐下来给自己消毒,然后又在疼痛的肩膀处发现了另一个牙印。</br></br> 琴酒:……</br></br> 收回前言,他真是养了只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