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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。男人也察觉不对，他看看自己手中的光秃秃的糖棍，又看向小姐唇里一直含着的糖棍，唇动了动。
在小狗出声道歉前，陶锦道：“是含着吃的，但随你，怎么吃都行。”见小狗视线再度悄悄扫过她的嘴，陶锦将口中的棒棒糖拿出来，塞到小狗嘴里。
果然啊，开心心的尾巴都在偷晃。
“谢小姐赏。"他道。
这糖里加了药类，是有润喉作用的。见小狗吞咽糖水极为缓慢，陶锦询问，“嗓子还好吗？”
可怀七点头，嗓音依旧疲惫沙哑，“属下无碍。”“你太浅了。"陶锦忽而开囗。
小狗确实很浅，无论喉腔，还是别的。
听到关键词，小狗耳尖往后撇，他第一次被这么说，手中不自觉握紧被子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小姐，可是属下未做好。“他忍住酸痛跪在床上。尾巴和主人的情绪一样，恹恹耷下。
“不是。"陶锦揉揉小狗的耳朵，凑过去，咬住软绒耳尖，“你做的很好，让我很爽。”
男人垂下头，尾巴诚实的摇着。
主人的夸赞令小狗很开心呢。
火
怀七虽醒了，但足足休息了三日才缓过些，走路时姿态还很别扭。这三日里，陶锦也未闲着。她把想看的制服买了个遍，还有上辈子就心心念念的道具，终端的购物车足足加了上百个。怀七站在小姐身旁，看着那电子屏幕里展示的图片，还有直白的关键词，一生保守的暗卫心理受到巨大冲击，连看都不好意思。陶锦将终端投影打开，五花八门的购物界面呈现在小狗面前，她一边玩着小狗的尾巴，一边道：“你自己再挑挑，看看有没有喜欢的。”“这些都是给属下买的吗？"怀七犹豫开口。“当然，不喜欢吗？"陶锦反问。
男人连忙摇头，“属下喜欢的。”
怀七抬指轻触浮在半空的界面，随着指尖下滑，各色器具呈现在眼前，从他茫然的神情中便能瞧出，他大部分是看不懂的。连是什么都不知道，就敢瞎谄喜欢，陶锦心底暗笑，见小狗看着其中一个愣神，她便好心解释了一下。
怀七耳根发烫，可仍保持着一个暗卫的基本素养，就算内心受到极大震撼，面上依旧淡漠镇静，只是指尖有些颤抖。滑到最后，怀七看着屏幕上认识，但完全不明白含义的字，指尖只是停顿几瞬，触感灵敏的终端便丝滑闪入界面。
图片上挂着夸张的惊爆价，500星币，足够买下十个他。怀七知晓，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也很卑贱，同暗卫一样，是最不受人待见那类人……不，那类兽人。
小姐购物车里的每一样东西，都要比他贵。命运从未眷顾过他，他也早已习惯。无论什么身份，只要能讨小姐欢心便好。
敛起心思，怀七发现这东西销量很好，还是一套，他视线下移，落在一条最新评论上。
【给我家宠物试了寸/止和控木窄，他超喜欢，最后都翻白眼了，就是用的时候要绑起来，不然会挣扎乱跑。】
陶锦原本没把它加入购物车，见小狗自己点进来，还很有兴趣的看了半天，她惊讶道：“你喜欢这个？”
怀七猛然回神，眼睁睁看着小姐将它加进购物车，心间不由忐忑，他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，谈何喜欢。
从描述看，那东西…很恐怖。
奈何小姐神情饶有兴致，怀七咽下口中话语，什么都没说。陶锦将东西结账，她翻开终端相册，将这几日拍下的图片给小狗看。“这是？“男人望着图片，眼眸瞪大。
“是你呀，很好看吧。“陶锦说着给他翻动相册，不止有照片，还有很多视频。
古代不能拥有的上帝视角，被她挨个拉出来给小狗回味。平心而论，她构图审美还不错，而怀七本身就是宽肩窄腰的模特身材，如今还有了耳朵与尾巴，怎么拍都不崩，几张他抱着触手流泪的照片也很好看呢。灯光一拉，破碎感拉满。
怀七被震撼的不敢说话，他当然知晓那是他自己，只是内容实在不堪，他甚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记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