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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对他人来说，只是一种无礼至极的冒犯。
而他一一
只是无意跟她计较而已。
他冷冷地唤她，“郁离。”
寂渊终于意识到眼前这只老实巴交坐在原地的小凤凰，一个字都没听进去，完全是在发呆。
郁离没有回应，她垂着头，情绪十分低落。寂渊蹙眉上前，挑起郁离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看，郁离硬生生垂着眼睫不看他。
“又怎么了。”寂渊叹了一声。
寂渊头一次遇到这么令人束手无策的情形。前一刻的小凤凰，分明还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公鸡，气势昂昂，就算是装可怜，也掩不住眼底的灵光。
此时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，蔫蔫哒哒，身上笼罩着一团电闪雷鸣的阴云。“你不回应我。”
郁离瓮声瓮气道，眼看又要掉小珍珠，又自己咬住了唇瓣，倔强地抬头看他。
但此时，她显然对力道没什么很好的掌控。就像她以为自己在轻轻地啃咬，却把寂渊的唇角咬破了一般。她咬着自己的唇瓣，嘴唇被咬得泛白，很快渗出殷红的鲜血。但或许是身上太疼了，以至于嘴唇上的一点小伤，根本没有感觉。“别咬了。”寂渊蹙眉沉声道，但小凤凰显然听不进去。见她还要继续糟蹋那可怜的红唇，寂渊抬手伸进她的唇齿，强行分开了她紧咬的唇瓣。
修长冷白的手指压在唇舌之上，郁离呆住了，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动作。寂渊垂眼，总是冷冷清清的眼底晦色浓重，这个姿势让小凤凰的神情变得十分糟糕，微张着嘴看他。
指尖触碰到的，是一片柔软湿红。
小凤凰的唇角还在滴血，凤凰灵血的浓郁气味近乎侵占了全部感官。“你想要什么回应？"寂渊哑声问。
一直隐忍克制着不曾泄露一分的威压，终于在小凤凰铺天盖地的气息中，倾泻而出，压迫感十足地汹涌而来。
郁离口舌都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压着，阿巴阿巴地说不出话。“这样？”
寂渊垂眼，掩去眸中深暗颜色，欺身向前，一只手扣住郁离的纤细的后腰，雪色的长发垂落在脸侧。
这一次，没有停顿，没有犹豫。
寂渊抽回手指，郁离怔怔抬眼，看见倏然间靠得极近的一张脸。在这一刹，唇齿相贴，冰冷与火热交缠，郁离感到极陌生的晕眩之感，好像有大片大片的烟花在脑海之中炸开。
呼吸被吞没，只余下啧啧的水声。
良久，唇舌分离，寂渊的声线喑哑暗沉：“你刚才那样的，只是完全胡来的报复。”
“这样的回应，够吗？”
郁离急促喘息着，心跳如擂鼓，血液沸腾一般地流动，连身体内经脉断裂的疼痛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原来……
这才是真正的亲吻。
郁离怔怔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唇瓣被碾得水红一片，渗出的灵血都被舔舐一净。
“那、那，“郁离磕巴着，眼角红红，“你再回应一次，我再好好感受一下。尝到甜头的小凤凰目光单纯又直白，眼底暗藏着期待。郁离感觉到眼前人的胸腔震动了一下，被小凤凰的反应逗笑，高高在上的神明，眼角眉梢也沾上了人间红尘气。
寂渊没有纵着郁离胡来。
郁离好像失去了自己的骨头，软绵绵地倒在怀中风雪泠泠的怀中，寂渊掐着郁离的腰，把她没骨头一样往下流的身体扶正。缓了一会，揉了揉郁离软绵绵的腰肢，寂渊接着道。“刚刚听清了多少？”
“什么……郁离眼神茫然。
怎么还有考校？
刚刚都那样了，她哪还有心思记什么东西。郁离完全在状况之外，但是寂渊深呼一口气，不轻不重地在腰上掐了一下，以示惩戒。
“好痛。"郁离毫无感情地叫了一声。
寂渊忍耐片刻，接着重复已经说过一次的话。“郁离，你因为神躯有损，体质变弱，才压不住凤凰神脉，所以从幼年就一直经受血脉反噬。”
听到这，郁离的神情也变得认真，点了点头。“现在已经可以确定，你缺少的是一缕凤凰灵息。“寂渊神色复杂的蹙眉。郁离反应了一会，“灵息？”
一开始，凤山羽族也怀疑郁离是生来有不足，才会一直经受血脉反噬。但是他们不敢找外人看，暗地里查了许久，也不知郁离究竟是有何不足。灵息的存在，无形无色，饶是寂渊以往也感受不出。此时经由弥妄点出，他才意识到，为何他能替郁离压制血脉反噬。只因，他身上有郁离缺少的东西。
“你因为缺少凤凰灵息，无法完全融合凤凰的力量，才一直经受血脉反噬，如若灵息归位，你日后便不必再经受反噬。”寂渊的神色有些复杂，片刻后接着道：“我身上，有一缕凤凰灵息。”但弥妄知道，寂渊也知道。
他身上的这一缕凤凰灵息，原本就不是郁离的。而郁离自己的，不知去了何处。
“不必经受血脉反噬，"郁离重复了一遍，“意思是说，我以后也可以正常修炼，不必担忧使用能力会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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