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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血脉反噬？”“日后也不必……”
看着郁离逐渐点亮的双眼，他知道，郁离曾为了生为凤凰血，却没有凤凰的半点威能，自伤自苦许久。
如今，有一个让她摆脱这一切的机会，她自然不会放过。寂渊却只是沉默，半晌之后，按住了郁离有些跃跃欲试的手。“但是郁离，凤凰灵息只能通过神魂双修的方式让渡。”“没有别的方法。”
一直以来，寂渊都旁观着郁离的痛苦，看着她的痛苦，他也觉得心底沉闷。他觉得，将凤凰灵息还给郁离，她日后就不必再经受这些痛苦了。可他一定要等到，郁离意识清醒的时候，亲口告诉她这些。让郁离来做选择。
“神魂双修毕竟不同其他，郁离，一旦两人神魂交融，互相在对方的神魂中打下印记，便是死生与共。”
“大叶山佛子曾言，这世间有两缕灵息，一缕在我身上，还有一缕不知在何处。”
寂渊话音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正常情况下，凤凰灵息只能通过神魂双修让渡，但若那人死了，便不用。”
“现在有两个选择，一个是，忍过这一次，我为你再去寻另一缕凤凰灵息。”
“还有一个……
寂渊抬眼，缓慢地将郁离推远了一寸，让她从倚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，变成了自己端坐。
“再说第二个选择之前，还有一件事，要让你知晓。”“关于我的本相。”
“等等……
郁离忽然道。
寂渊抬眼看过来之前，郁离看着他毫不犹豫道：“我选第二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