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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战睿渊严肃的脸，陈晓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到点的。
“你昨晚不是第一次。”
这一次战睿渊用的是肯定句，而不是疑问句。
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的。
这一点陈晓跟苏落已经提前想到了，虽然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战睿渊，可是战睿渊不知道啊。
“你就这么在乎我是不是第一次？”
心里面已经有了应对想法的陈晓，看着战睿渊的眼睛，想在里面看见点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就是想知道。”
战睿渊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，只是一个情人，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，更不是自己的老婆， 自己在纠结什么？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，既然今天你问了，我可以跟你说，但是我也只能说一次，之后请你不要再问了。”
陈晓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落寞。
“要不，你还是别说了，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百爪挠心的战睿渊看出了陈晓的情绪不高，有点不想问下去了。
“呵呵，口是心非的男人，心里明明想知道，嘴上还要说的冠冕堂皇。”
嫌弃的瞟了一眼战睿渊陈晓把思绪拉回了酒店里面的那一晚。
“我在陈家的位置你应该知道了吧，孙曼担心我抢了陈倩茵的家产，一门心思的想把我嫁出去，于是就有了我无数次的相亲，只是每次都被我给拒绝了，没想到这次他们会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式。。。。。”